初恋苏晴突然给我发消息，说她老公在外面包养小三，现在想起我的好了。
我看着手机屏幕，想起20年前她嫌我木讷无趣，转身投入富二代怀抱的那个夜晚。
现在她哭着说：「建国，我当年真的瞎了眼，你才是真正爱我的人。」
可是我妻子就在客厅看电视，我该怎么办？
01
林建国的手机在深夜响起，屏幕上跳出一条消息：「建国，我想你了。」
我盯着这几个字，手都有点发抖。
发消息的人叫苏晴，我的初恋，20年没联系的那个人。
说实话，这些年我从来没有忘记过她。虽然早就结了婚，有了孩子，可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，我还是会想起她的模样。
那会儿我们都是二十多岁，我在国企刚入职不久，她在银行当柜员。我这人从小就不太会说话，更别提什么浪漫了。每次约会都是看电影吃饭，连束花都不知道买。
她总是抱怨我：「建国，你怎么这么木讷啊，一点情趣都没有。」
我当时心里憋屈得很，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。我觉得踏踏实实对她好就行了，哪知道女孩子还要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。
后来她认识了一个富二代，叫张华的。那小子开着跑车，动不动就送玫瑰花，带她去高档餐厅。
苏晴跟我分手那天，说得很直白：「建国，你太老实了，跟你在一起没有激情。我要的是浪漫的爱情，不是过日子。」
我当时就傻站在那里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看着她坐上张华的跑车走了，我心里空落落的，像被掏空了一样。
那之后我好长时间都缓不过神来。后来经人介绍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小梅，她性格温和，不像苏晴那么要求多。我们结婚生子，日子过得平平淡淡，倒也算安稳。
可是没想到，20年后的今天，苏晴竟然主动给我发消息了。
我犹豫了半天，还是回了一句：「这么晚了，怎么想起联系我？」
很快，她就回复了：「睡不着，突然想起你来了。建国，你还好吗？」
我心里一阵悸动，这种感觉好久没有过了。
「挺好的，你呢？听说你嫁得不错。」我打字的手都有点抖。
「别提了。」她发了个哭脸的表情，「说来话长，改天见面聊吧。」
见面？我愣了一下。
这些年我偶尔也会打听她的消息，知道她嫁给了一个开公司的老板，生活应该很富裕。怎么现在听起来好像不太开心？
我正想着，客厅传来小梅的声音：「建国，怎么还不睡？明天不是要开会吗？」
我赶紧把手机放下：「来了来了。」
躺在床上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。苏晴的消息就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水，激起了层层涟漪。
02
第二天上班，我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。
开会的时候，领导在台上讲得热火朝天，我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，满脑子都是苏晴昨晚发的那条消息。
中午吃饭的时候，同事老王问我：「建国，你今天怎么了？看起来魂不守舍的。」
「没事，就是没睡好。」我随口应付着。
老王笑了：「你这年纪了还失眠？不会是更年期到了吧？」
我白了他一眼，懒得理他。
下午的时候，苏晴又发来消息：「建国，你有时间吗？我想找你聊聊。」
我看着这条消息，内心五味杂陈。理智告诉我不应该去见她，毕竟我已经有家庭了。可是感情这东西哪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？
我想了想，回复：「晚上六点，老地方咖啡厅见面吧。」
发完这条消息，我就后悔了。可是消息已经发出去了，也收不回来了。
下班的时候，我跟小梅说有个朋友要见面，晚点回家。小梅也没多问，只是叮嘱我别喝太多酒。
我心里有点愧疚，可是脚还是不由自主地走向了那家咖啡厅。
到了咖啡厅，我远远就看见了苏晴。20年过去了，她还是那么漂亮，只是眼角多了些细纹，神情中也多了些疲惫。
她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，坐在靠窗的位置，正在低头看手机。
我走过去，轻声叫了她一声：「苏晴。」
她抬起头，看到我的时候，眼睛一下子就红了。
「建国，你还是老样子，一点都没变。」她站起来，似乎想要拥抱我，可是犹豫了一下，又坐了回去。
我也坐下，叫了杯咖啡。
「这些年过得怎么样？」我问。
苏晴苦笑了一下：「你觉得呢？如果过得好，我会大半夜给你发消息吗？」
我心里一紧：「怎么了？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？」
她摇摇头，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：「建国，我后悔了，真的后悔了。」
「后悔什么？」虽然心里有数，但我还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。
「后悔当年选择了张华，后悔没有珍惜你。」她哭了出来，「你知道吗？这些年我过得一点都不开心。」
我递给她一张纸巾：「别哭，慢慢说。」
苏晴接过纸巾，擦了擦眼泪：「张华根本就不是真心爱我，他只是觉得新鲜。结婚没几年，他就开始在外面乱来。我知道他至少包养了三个女人，可是为了孩子，我一直忍着。」
我听得心里很难受。虽然当年她选择了别人，可是看到她现在这样，我还是会心疼。
「他对你不好吗？」我问。
「表面上对我还行，该给的钱都给，该买的东西都买。可是这些有什么用？我要的不是这些啊。」苏晴看着我，眼神中满是懊悔，「建国，我现在才明白，真正的爱情不是花前月下，不是浪漫惊喜，而是一个人真心实意地对你好。」
我心里五味杂陈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「这些年我经常想起你，想起你对我的好。你还记得吗？我生病的时候，你半夜背着我去医院。我心情不好的时候，你就静静地陪着我，不说话也不问原因。」
我当然记得，那些美好的回忆我怎么可能忘记？
「建国，我想念你的诚实，想念你的踏实，想念你对我的真心。」苏晴伸手想要握我的手，「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？」
我看着她伸过来的手，心里乱得很。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做，可是情感上，我又舍不得拒绝她。
「苏晴，我们都不是当年的我们了。」我没有握她的手，「我有家庭，有孩子，不能这样。」
「我知道这样做对不起你的家人，可是我真的过不下去了。」苏晴哭得更厉害了，「建国，你还爱我吗？」
这个问题像一把刀一样插在我心上。
爱吗？说不爱是假的。这些年来，她一直住在我心里的一个角落，从来没有真正离开过。
可是爱又怎么样？我们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年龄了。
「苏晴，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」我勉强保持着冷静，「我们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。」
「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当年抛弃了你？」她问。
我摇摇头：「不怪你，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。只是现在我们都不能任性了。」
苏晴听完，沉默了很久。
「建国，给我一些时间好吗？我正在跟张华办离婚，等我自由了，我们再好好谈谈。」
「苏晴...」
「你别急着拒绝我，我知道这样做很自私，可是我真的不想再错过你了。」她站起身，「我走了，你好好考虑一下。」
说完，她就匆匆离开了咖啡厅。
我坐在那里，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，心里乱成一团。
03
接下来的几天，苏晴每天都会给我发消息。
有时候是一张她以前的照片，有时候是一段回忆的文字，有时候只是简单的问候。
我知道这样下去不对，可是又舍不得删除她的微信。
小梅开始察觉出我的异常。
「建国，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？」吃晚饭的时候，她问我。
「没有啊，工作上的事情比较多。」我撒了个谎。
「真的吗？我觉得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，吃饭的时候也在看手机。」小梅的眼神中带着怀疑。
我赶紧把手机放下：「没有的事，你想多了。」
小梅没有再说什么，可是我能感觉到她的怀疑。
晚上，苏晴又发来消息：「建国，我今天去律师事务所了，办理离婚手续。我是认真的，我要重新开始我的人生。」
看到这条消息，我的心开始动摇了。
她真的要离婚了？为了我？
我想了很久，回复：「你确定要这样做吗？」
「确定。这些年我想明白了，金钱买不来真正的幸福。我要追求我真正想要的生活。」
「那孩子怎么办？」
「孩子已经上大学了，他有自己的判断力。我相信他会理解我的。」
我看着这些消息，心里的天平开始倾斜。
如果她真的离婚了，我该怎么办？
第二天晚上，苏晴约我在公园见面。
这次见面，她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，脸上也有了笑容。
「建国，我已经从家里搬出来了，现在住在朋友家。」她说，「再过一个月，离婚手续就能办完。」
「你真的想好了？」我问。
「想好了。这20年来，我第一次感觉这么轻松。」她看着我，「建国，我们重新开始吧。」
我看着她期待的眼神，心里很纠结。
「苏晴，我也有家庭，我不能像你这样洒脱。」
「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，可是我真的等不了了。」她握住我的手，「建国，你就没有想过，如果当年我们没有分开，现在会是什么样子？」
我当然想过，无数次地想过。
如果当年她没有离开我，我们现在应该是一对恩爱的夫妻，有着可爱的孩子，过着平凡而幸福的生活。
「建国，我们都快50岁了，剩下的时间不多了。我不想再错过了。」苏晴的声音有些哽咽。
我看着她，心里的防线开始崩塌。
也许，也许我们真的可以重新开始。
小梅虽然是个好女人，可是我们之间缺少激情，更像是室友而不是夫妻。而苏晴不一样，她能让我感受到心跳的感觉。
「苏晴...」我刚想说什么，手机突然响了。
是小梅打来的。
「建国，你在哪里？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？」
我看了一眼苏晴，她识趣地松开了我的手。
「我在外面有点事，马上就回去。」我说。
「好吧，早点回来，别太晚了。」
挂了电话，我对苏晴说：「我得回去了。」
「等等。」苏晴拉住我，「建国，明天晚上你来我这里吧，我有话想对你说。」
她把地址发给了我。
我看着那个地址，心里知道如果我去了，就再也回不了头了。
04
第二天晚上，我站在苏晴住的小区门口，犹豫了很久。
理智告诉我应该转身离开，回到自己的家庭。可是情感却驱使我走进了小区。
苏晴住在一栋高档公寓的15楼。我按响门铃的时候，手心都是汗。
门开了，苏晴穿着一件白色的丝质睡衣，头发散在肩上，看起来比平时更加妩媚。
「你来了。」她微笑着让我进门。
房子不大，但是布置得很温馨。客厅里点着香薰蜡烛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。
「坐吧，我给你倒杯红酒。」苏晴说。
我坐在沙发上，心里忐忑不安。
苏晴端着两杯红酒走过来，坐在我旁边。
「建国，谢谢你愿意来。」她举起酒杯，「为我们的重逢干杯。」
我和她碰了碰杯，喝了一口酒。
红酒有点甜，带着淡淡的果香。
「建国，你知道吗？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。」苏晴放下酒杯，看着我，「如果时间能够倒流，我绝对不会选择离开你。」
「过去的事就过去了，没必要总想着。」我说。
「可是我控制不住啊。」苏晴的眼中闪着泪光，「每当我和张华吵架的时候，每当我一个人孤独的时候，我都会想起你的好。」
她移近了一些，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。
「建国，我们还有机会吗？」她问。
我看着她的眼睛，那里面有期待，有渴望，有爱意。
「苏晴，我...」我想说什么，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她伸手抚摸我的脸颊：「你还是这么温柔。」
我的心跳开始加速。
这种感觉好久没有过了，自从和小梅结婚以后，我就很少有这种心动的感觉。
「苏晴，我们不能这样。」我说，可是声音有些发抖。
「为什么不能？我们又没做什么过分的事。」她的手还停在我的脸上，「建国，我只是想感受一下你的温度。」
我闭上眼睛，享受着她的抚摸。
这种感觉太美好了，美好得让我不愿意停止。
「建国，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接吻的地方吗？」苏晴轻声问。
当然记得，那是在大学的梧桐大道上，秋天的傍晚，夕阳西下，满树的黄叶在风中飞舞。
我们刚刚看完电影，手牵着手走在路上。突然她停下脚步，看着我说：「建国，我想你吻我。」
那是我的初吻，也是她的初吻。
「记得。」我睁开眼睛，看着她。
「那时候的我们多么纯真啊。」苏晴笑了，「那时候我觉得只要有爱情就足够了，其他什么都不重要。」
「可是后来你发现不是这样的。」我有些苦涩地说。
「后来我发现我错了，大错特错。」苏晴摇头，「建国，我现在才明白，爱情才是最重要的，其他的都是浮云。」
她说着，慢慢靠近我。
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，温热的，带着红酒的香味。
「建国，我想要重新感受一下爱情的滋味。」她轻声说道。
她的嘴唇离我越来越近，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。
就在这个时候，我的手机响了。
是小梅发来的微信：「建国，你什么时候回来？我给你热了汤。」
看到这条消息，我像被冷水浇了一头，瞬间清醒过来。
我推开苏晴，站了起来：「对不起，我不能这样做。」
苏晴愣了一下，眼中闪过一丝失望。
「建国，你是不是不爱我了？」她问。
「不是的。」我摇头，「正是因为爱你，我才不能这样做。」
「我不明白。」
「苏晴，如果我们这样做了，我们就都背叛了自己的家庭，背叛了那些信任我们的人。」我说，「这样的爱情建立在欺骗和背叛的基础上，能长久吗？」
苏晴沉默了。
「你说得对。」过了很久，她说，「我太自私了，只想到自己的感受，没有考虑别人。」
「苏晴，我们都不年轻了，不能再像二十岁的时候那样任性了。」我坐回到沙发上，「我们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，为那些爱我们的人负责。」
苏晴点点头：「那我们该怎么办？」
我看着她，心里很痛。
「也许，也许我们就这样吧。保持现在的距离，偶尔聊聊天，回忆一下过去，但是不要越过那条线。」
「你的意思是，我们永远只能这样？」苏晴的眼中满是不甘。
「苏晴，有些感情注定要埋在心里。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能有结果的。」我说，「但是这不意味着它不珍贵。」
苏晴默默流下了眼泪。
「我明白了。」她说，「建国，谢谢你的理智。如果换做别的男人，可能早就...」
「别这么说。」我打断她，「苏晴，你值得拥有真正的幸福，但不是这样的幸福。」
她擦干眼泪，笑了：「你还是那个诚实的建国，我果然没有看错人。」
我也笑了，虽然心里很苦。
「建国，虽然我们不能在一起，但是我想让你知道，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事情。」苏晴说，「即使不能拥有，能够重新感受一下心动的感觉，我也很满足了。」
我握了握她的手：「苏晴，你会找到属于你的幸福的，我相信。」
「你也是。」她说，「回去好好珍惜你的家庭吧，不要像我一样等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。」
我点点头，站起身准备离开。
走到门口的时候，苏晴叫住了我：「建国，我们还能做朋友吗？」
我回头看她：「当然可以，我们永远都是朋友。」
05
回到家的时候，小梅已经睡了。
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，看着她安静的睡脸，心里涌起一阵愧疚。
这些年来，小梅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。她放弃了自己的事业，专心照顾家庭，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。
而我，却在外面和别的女人...
虽然我们什么都没有做，但是光是想想就让我觉得对不起她。
第二天早上，小梅给我准备了丰盛的早餐。
「建国，昨晚你回来得很晚啊。」她说。
「嗯，朋友有点事，聊得比较久。」我有些心虚。
「是什么朋友啊？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？」小梅看着我。
我犹豫了一下：「是...是以前的同学。」
小梅点点头，没有再问。
可是我知道，她已经起疑心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，苏晴没有再给我发消息。我也没有主动联系她。
但是我总是会想起那天晚上的情形，想起她的眼神，想起她的话。
有时候我会问自己，我的选择是对的吗？
也许我应该勇敢一些，追求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。
但是每当我看到小梅忙碌的身影，看到孩子天真的笑脸，我就会告诉自己，我做的是对的。
一个星期后，苏晴发来一条消息：「建国，我想通了。谢谢你让我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爱。」
我回复：「你想通什么了？」
「我决定不离婚了。」她说，「我要学会珍惜现在拥有的，而不是总想着得不到的。」
我有些惊讶：「真的吗？」
「真的。这几天我想了很多，你说得对，我们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。既然当年选择了张华，就应该好好经营这段婚姻。」
我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「建国，谢谢你。如果不是你的话，我可能会做出更多错误的决定。」苏晴发了个笑脸的表情。
「不用谢我，这是你自己想明白的。」我回复。
「我们都要好好生活，好好珍惜身边的人。」她说。
「嗯，你说得对。」
从那以后，我们偶尔会聊几句，但都是很平常的话题，再也没有涉及感情的事情。
06
又过了一个月，我无意中听说苏晴和张华去做了夫妻咨询，两个人的关系有了很大改善。
我为她感到高兴。
同时，我也开始反思自己的婚姻。
我和小梅虽然没有什么激情，但是我们有默契，有陪伴，有共同的回忆。
也许这就是婚姻的真谛吧，不是轰轰烈烈的爱情，而是细水长流的陪伴。
那天晚上，我主动拥抱了小梅。
「怎么了？今天这么反常？」她笑着问。
「没什么，就是想抱抱你。」我说。
「是不是更年期到了？」她开玩笑地说。
我也笑了：「可能吧。」
「建国，虽然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了，没有什么激情，但是我想让你知道，我很爱你。」小梅认真地说。
我心里一暖：「我也爱你。」
这句话我说得很真诚。
也许我对苏晴的感情是爱情，但是我对小梅的感情是深深的依恋和感激。
这两种感情都很珍贵，但是我知道我应该选择哪一种。
「建国，我们一起变老吧。」小梅靠在我怀里说。
「好。」我轻抚着她的头发，「我们一起变老。」
07
半年后，我在街上偶然遇到了苏晴。
她和张华手挽着手在逛街，看起来很幸福。
她看到我的时候，点了点头，笑了笑，然后继续和张华说话。
我也笑了笑，继续往前走。
没有尴尬，没有痛苦，只有淡淡的温暖。
那天晚上，我对小梅说：「老婆，我们去旅游吧。」
「去哪里？」
「随便哪里都行，就我们两个人。」
小梅很惊讶：「你确定？这可不像你的风格。」
「人总是要变的嘛。」我笑着说，「我想和你重新开始，重新认识一下彼此。」
小梅开心地笑了：「好啊，我早就想和你单独出去玩了。」
那一刻，我觉得很满足。
也许青春时的爱情是一朵绚烂的烟花，美丽但短暂。
而中年时的感情是一盏温暖的灯，虽然不够亮眼，但足以照亮回家的路。
我选择了后者，而苏晴也选择了她应该选择的。
我们都没有错，只是在对的时间做了对的选择。
有些时候，不拥有也是一种拥有。
有些时候，放手也是一种爱。
我和苏晴的故事，就这样结束了。
但是生活还在继续，我要和小梅一起，好好走完剩下的路。
这就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