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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九龄:岭南穷小子逆袭成大唐首相?他被罢相为何预示盛世崩塌?
发布日期:2025-07-10 16:57    点击次数:85

开元盛世,光耀千秋。

提起这个中国封建社会的巅峰时代,人们总会想起唐玄宗李隆基的雄才大略,想起李白杜甫的锦绣诗篇,想起万国来朝的恢弘气象。

然而,在这个盛世华章之下,一位来自帝国最南端瘴疠之地的寒门子弟,以其卓越的才华和耿直的品格,登上了帝国权力的顶峰,成为“开元最后一位贤相”。

他,就是张九龄。

张九龄(678年—740年),字子寿,韶州曲江(今广东韶关)人。

他的出身,在当时堪称“卑微”。

唐代虽行科举,但门阀观念根深蒂固,政治资源长期被关陇、山东等世家大族垄断。

岭南,在唐人眼中是烟瘴弥漫、文化落后的化外之地。

张九龄的家族虽为地方小吏,但绝非显赫。

然而,正是科举制度这道并不完全公平,却相对开放的窄门,为这位岭南才俊提供了改变命运的契机。

少年张九龄就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。

史载他七岁能文,十三岁上书广州刺史王方庆,其文采见识令这位见过世面的高官惊叹,预言“此子必能致远”。

这绝非溢美之词。

武则天长安二年(702年),二十五岁的张九龄进士及第。

这个功名本身已是寒门子弟的巨大成功,但其含金量在当时可能还不足以让他立即跻身权力核心。

他最初担任的校书郎、左拾遗等职,品阶不高,却给了他近距离观察帝国运行、磨砺政治才干的机会。

这段经历至关重要,它让张九龄没有因出身而自卑,反而更深刻地理解了底层吏治和民生疾苦,为其日后务实、重民的执政风格埋下了种子。

他的崛起,本身就是对僵化门第观念的一次有力冲击,也证明了盛唐前期社会流动性的活力。

张九龄的政治生涯并非一帆风顺。

他性格耿介,直言敢谏,曾因得罪权贵被外放。

但金子总会发光。

开元二十一年(733年),在名相韩休的力荐下,年近六旬的张九龄被唐玄宗任命为中书侍郎、同平章事,正式进入宰相班子,次年升任中书令(首席宰相),达到人生巅峰。

作为宰相,张九龄的施政体现了鲜明的“贤相”特质:

选贤任能,唯才是举:

他深知吏治是国家根本,力主“不历州县不拟台省”,强调官员需有地方历练经验。

他慧眼识人,提拔了虽出身寒微但刚正不阿的周子谅,更是不拘一格,大胆举荐了当时还默默无闻的“剑客”王维(后成为著名诗人)。

其选人标准重德行、重才干,对抑制当时开始抬头的裙带之风起到了关键作用。

重视农桑,体恤民力:

他多次上书劝谏玄宗节制奢靡,减轻百姓赋税徭役。

开元盛世虽富庶,但张九龄清醒地认识到,国力的根基在于小农经济的稳定。

他的政策体现了难得的民本思想。

直言极谏,守正不阿:

这是张九龄最耀眼的品格。

面对日益骄矜、追求享乐的玄宗,他敢于犯颜直谏。

最著名的例子是反对任命边将牛仙客为尚书。

他认为牛仙客出身胥吏(基层小吏),学识不足,难当大任。

更关键的是,他敏锐察觉到玄宗提拔边将背后的危险倾向——打破“出将入相”的惯例,可能导致武将专权。

为此,他不惜在廷争中说出“仙客本河湟一使典,目不识文字,若大任之,臣恐非宜”这样尖锐的话,并引用“陛下必用仙客,臣亦耻之”的古训,以辞职相争。

其风骨,凛然如松。

他还曾借玄宗生日(千秋节)进献《千秋金鉴录》,以历史兴亡为镜,直言规谏,用心良苦。

他的存在,如同一根定海神针,维系着开元盛世最后一段政治清明、制度运行的优良时期。

史家普遍认为,张九龄在相位期间,是开元盛世政治最为清明的阶段之一。

张九龄的刚直,终究敌不过人性的弱点与权力的侵蚀。

他的政敌,正是以“口有蜜,腹有剑”著称的李林甫。

李林甫善于揣摩上意,曲意逢迎,深得晚年追求享乐、厌烦谏诤的玄宗欢心。

张九龄反对牛仙客一事,成为李林甫攻击他的绝佳机会。

李林甫私下对玄宗说:“天子用人,有何不可?”这句话精准击中了玄宗日益膨胀的皇权独断心理。

开元二十四年(736年),在数次激烈的朝堂冲突后,唐玄宗最终站在了李林甫一边。

张九龄因“坐举非其人”(荐举周子谅不当,周后来因言获罪)的牵强理由,被罢去宰相之职,贬为荆州长史。

次年,他辛苦维护的“出将入相”制度被彻底打破,李林甫主导下,玄宗重用安禄山等胡将,并赋予其长期掌控庞大边军的权力,埋下了滔天隐患。

张九龄的罢相,绝非一次普通的人事变动。

它标志着一个时代的终结:

政治风气转向: 从“尚直”(张九龄)转向“尚谀”(李林甫)。直言敢谏之风被压制,阿谀奉承、明哲保身成为官场主流。朝廷失去了重要的纠错机制。用人原则崩坏: 德才兼备的标准被抛弃,李林甫“嫉贤妒能”,重用奸佞(如杨国忠),堵塞贤路(“野无遗贤”闹剧),为安史集团坐大提供了温床。皇权脱缰失控: 玄宗彻底沉溺于享乐与虚荣,皇权失去制约,对潜在的危险视而不见,听不进任何逆耳忠言。

史学家们常将开元二十四年张九龄罢相视为“开元盛世”由盛转衰的分水岭。

司马光在《资治通鉴》中痛心地评论道:“(玄宗)即位以来,所用之相,姚崇尚通,宋璟尚法,张嘉贞尚吏,张说尚文,李元纮、杜暹尚俭,韩休、张九龄尚直,各其所长也。九龄既得罪,自是朝廷之士,皆容身保位,无复直言。” 张九龄之后,再无贤相能有效匡正君过、维系朝纲。

张九龄的结局令人唏嘘。

罢相四年后,他在荆州郁郁而终。

然而,他的精神遗产却穿越时空,熠熠生辉。

他不仅是岭南文化史上的第一座高峰(被誉为“岭南第一人”),其诗歌(如《望月怀远》“海上生明月,天涯共此时”)温雅醇厚,开盛唐先声。

更重要的是,他作为一个来自社会底层的知识分子,凭借真才实学和铮铮铁骨位极人臣,并始终坚守道义与责任,这种精神本身就是对“英雄不问出处”的最好诠释。

他的罢相悲剧,则如同一面冰冷的历史透镜,照见了盛世的脆弱性:再繁荣的时代,若失去清明的政治、畅通的言路、有效的制衡和对原则的坚守,崩塌往往始于内部的溃烂。

张九龄的耿直与李林甫的奸猾,贤相的去位与奸佞的上位,成为后世解读王朝兴衰最经典的案例之一。

他的故事告诉我们,制度的优越性(如科举)固然重要,但执行制度的人,尤其是最高决策者的见识、胸襟与自律,以及敢于担当的脊梁人物的存在,才是维系一个盛世不坠的关键支柱。

张九龄,这位从岭南烟雨中走出的寒门宰相,用他的一生书写了个人奋斗的辉煌,也以他的去位敲响了盛唐的警钟。

他的故事,是个人才智与时代机遇碰撞的火花,更是正直对抗权谋、清醒对抗昏聩的永恒悲歌。

在今日回望,张九龄身上,您认为最打动人心的是什么?是他那“岭南孤寒”逆天改命的奋斗精神?是他位极人臣却始终刚直不阿的宰相风骨?还是他敏锐洞察危机却无力回天的历史悲情?

他的罢相,对我们理解一个组织、一个时代的兴衰规律,又有着怎样振聋发聩的启示?欢迎在评论区分享您深刻的见解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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